楠摆手:“没事,你也是为了孩子,能理解。” 苏父叹口气:“我也是老糊涂了,就怕苏灿那个丫头死心眼,而且我听人说于向东不是已经牺牲了?” 周晋南有些奇怪:“你听谁说的?” 他们在省城都没听过这件事,在京市的苏父竟然能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