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两年前的税银事件后,靠水武馆似是时来运转,武馆的经营情况逐渐向好的方面发展,馆子里的学徒,也有增多的迹象,截止今日,武馆中已有学徒二十名,已经追上前些年的最高峰。
根据王二苟以往的经验,武馆中负责接待的学徒足有四五人,即便是武馆最忙的时候,也有人员值守,怎么今天,就一个人都没有了呢?
偌大的武馆空旷无人,整座大厅都沉浸在寂静之中,透着一丝诡异。
“怎么回事?今天武馆放假了?”
王二苟见情况不对,虽然来了一句玩笑,但还是变了脸色。
一同进门的孟离,也察觉到异常,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已暗自警惕。这种遇事沉稳的性格,是他在这两年磨砺中好不容易才养出的习惯。
“这个武馆有些不对劲儿,咱们小心点。”
王二苟点头,小心翼翼围着大厅转了一圈,确认一个人都没有后,回到孟离身旁。
孟离说了一个字:“喊!”
王二苟张口便喊。
“人呢?都死哪去了?”
武馆后院,身为靠水武馆馆主的薛正,正一脸凝重看着对面并肩而立的一老一少。
老的那个四五十岁,不足为惧,真正让他凝重的,是那个只有十四岁,但身高却已经超过他的奇伟少年。
薛正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移动,最终定格在老的那个身上。
薛正看着这个曾经是他最亲密伙伴的男子,冷漠道:“李柏涛,难道教出一个好徒弟,就让你这么得意吗?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你在打我们武馆的脸。你让你的学生来踢馆,知不知道这样会对武馆的声誉造成多大的损失?”
李柏涛面无表情道:“你说错了,这不是我们的武馆,而是你的武馆。两年前,就在这个院子里,当你将我击败时,这座武馆就已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十年前,李柏涛和薛家兄弟一起经营武馆,呕心沥血,不畏艰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