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
“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庆瑜将《岳阳楼记》,背诵了一遍。
奈何林妹妹根本不感兴趣。
后来庆瑜也释然了。
倘若林妹妹豁达、潇洒了,不再葬花。
是不是缺失了点灵魂呢?
她可以有自己的活法。
没必要按照庆瑜的道路走。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人生。
“怎么不说了?”
“是我让你不耐烦了?”
“终究还是被嫌弃了……”
小姑娘一阵惆怅。
庆瑜伸手一弹她的额头,红了一片。
她伸手捂住。
“我大抵是嘴笨,比不上别的妹妹,你也不至于动手吧?”
庆瑜笑了笑。
被她憨厚的样子逗笑了。
“你还笑。”
“有什么好笑的?”
林黛玉装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心中的阴郁消散了不少,不至于愁伤了身体。
林如海一身缟素,应酬完毕后,终于得空问了一句女儿的事。
当他得知女儿在放河灯,祭奠亡妻时,欣慰地露出了笑意。
他来到河堤,璀璨的华灯映照。
莺啼垂柳,燕舞晚空。
一行清泪缓缓落下。
“莺啼如有泪。”
“为湿最高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