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盐枭山寨。
庆瑜将部队交给冯紫英,自顾自地带着三十人,摸索到了京营,与谢鲸汇合。
全营共计两千精锐人马!
夜深邃。
寂静肃杀。
月光爬上天空。
谢鲸带着两千人,夜袭了盐枭的山寨。
山下一片通红的光!
燃烧的篱墙承载不住。
轰地倒塌!
整个山寨都沸腾起来。
“官兵来了!官兵来了!”
呐喊声,慌乱的惨叫声。
连成一片!
鲜血飘洒,混入尘泥之间。
杀戮不断地蔓延。
庆瑜策马挥刀,冷冽的寒光绽放!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却行云流水。
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京营锐士身影交织,迎着灿烂的火光,向前迈进。
他们摧枯拉朽,摧毁了盐枭的前寨,继续推进。
一名少年的脸上,肌肉紧绷,满是惊恐。
他跪在一具尸体前,嚎啕大哭。
那是他的父亲。
已经死了。
他愤怒地抓起战刀,向官兵挥舞。
战马风驰电掣!
庆瑜结束了他的生命。
这些盐枭,基本上都是拖家带口。
甚至有女子挣扎着,被京营的士卒扛在肩上。
弱肉强食!
这就是生存法则。
庆瑜没有多言,倒是让谢鲸刮目相看。
他见过很多的勋贵子弟。
见到了这样爆炸性的杀戮,要么吓得浑身发软。
要么是有一点胆魄,站出来指责士卒杀戮无辜。
可上了战场,拿起了武器。
有哪个是无辜的?
这些盐枭子弟,哪一个不是恶贯满盈。
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