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谢鲸,是定城侯之孙,世袭二等男兼京营游击。
也是京中勋贵一派。
当他得知贾赦被打,唏嘘不已。
宁国府、荣国府是何等的荣耀,结果到了这一代。
几乎都是饭桶啊!
若不是祖宗的荣耀庇护,贾府不知道被灭了多少回。
现在连盐商都能欺负到头上了!
“二位。”
“我京营不属于地方部队,真要出兵围剿盐枭,恐怕有些逾越了。”
谢鲸露出了为难之色。
庆瑜只好拿出了圣旨。
谢鲸一愣,这才得知是新帝的旨意。
他仍有所疑虑。
庆瑜接着劝说道:
“扬州的捐输,要是再无法完成,老圣人恐怕真要降罪下来了。”
“难道谢大哥不想戴罪立功吗?”
庆瑜的话,在谢鲸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南征一败。
全靠京营节度使王子腾力挽狂澜,这才保住了谢鲸。
他当然也想建功立业,证明自己。
可这盐枭根深蒂固,是前朝余孽扶持的势力,又与当地盐商、官府勾结。
黑白两道通吃。
京营只是暂且在此修整。
真的有必要趟浑水吗?
庆瑜知道谢鲸的犹豫,进行最后一击道:
“此事无论成败,谢大哥都是奉皇命出击。”
“其他的罪过,在下一力承担。”
谢鲸做到游击将军这一职,又岂是怕事之辈?
“越寇凶残,京营的兄弟们打不过也就算了,难道连区区盐枭都收拾不了吗?”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京营只管剿盐枭。”
“后续的麻烦,一概不管。”
谢鲸害怕卷入没完没了的漩涡之中。
“好!”
庆瑜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