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扬州盐商苦心经营的大本营。
盘根错节。
根深蒂固。
庆瑜初出茅庐,如何撞得破。
“老圣人要兴建玄武宫。”
“朝廷的捐输任务,已经分摊下来了。”
“扬州盐商,怎么也要拿出百万两。”
此言一出。
举座哗然!
百万两,可不是小数目。
“圣使。”
“纵使扒了咱们的皮,也拿不出这么多银钱出来啊。”
厉总商哀怨地诉苦。
“怎么。”
“你们连这点银子,都不愿意拿出来?”
庆瑜环视一圈。
盐商们窃窃私语,鬼鬼祟祟。
很显然都不愿意配合。
“不是咱们不愿意,而是真的没有。”
“官盐卖不动,银子就收不回。”
“咱们也只能干着急啊。”
马总商摆了摆手,故作无奈。
“是啊。”
“盐政赋税,咱们是一点都不短。”
“朝廷这要用钱,那也要用钱,银子不都是从扬州城出去的吗?”
“紧要的事,咱们不敢短分毫,至于这捐输……实在无能为力啊!”
黄总商直接把庆瑜下一步的措施,都堵死了。
赋税。
那才是大头。
捐输全凭自愿。
很显然,盐商们都不乐意。
想让他们掏钱,简直比登天还难。
“我把私盐的事办妥了。”
“你们每个人拿出两万两银子,把老圣人的事,给圆喽。”
“如何?”
庆瑜给足了耐心,嘴角的冷笑开始上扬。
富甲天下的盐商哭穷。
这是没给朝廷面子啊!
先礼后兵。
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