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插手朝政。
不过等到这一次捐输任务完成,那么他在小皇帝心中的地位,将会迅速地攀升。
这也是庆瑜非要来扬州的根本原因。
普天之下,也就盐商能够捐出百万两银子。
只可惜,他们都是一毛不拔的主。
想让他们妥协,还需要一些手段。
庆瑜闭目养神,任由思绪放空,不知过去了多久。
薛宝琴美眸流盼,偶尔眺望着窗外。
天空高远而明净。
车辙猎猎,偶尔还会传来车夫的吆喝声。
以及驽马粗重的鼻息。
忽然!
她心神一动,银牙轻咬。
“怎么了?”薛蝌关切地询问道。
“那里有一座亭子,不如歇一歇。”
薛宝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出了心里话。
“舍妹大概是看到了心喜的景色,请庆兄见谅。”薛蝌抱拳道,随后喝命车夫停下。
薛宝琴羞红了脸,旋即又恢复了平静,落落大方起来。
“无妨。”庆瑜不以为然道。
车队停了下来,薛蝌招呼管事的歇歇,半个时辰后再出发。
车队发出一阵欢呼声。
毕竟这么仁善、知道体恤仆役的主家,已经不多见了。
“庆大哥要是不介意,不如一起下车走走。”薛宝琴邀请道。
“好啊。”
庆瑜一口答应了下来。
他心胸开阔,洒脱豁达。
倒与薛宝琴很合得来。
庆瑜跟着她,爽利地下了马车。
石阶山径,盘旋而上。
亭子侧翼涌出一汪清泉,涓涓细流,映着天光,跳珠溅玉。
再往前,则是连成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
倒是一处雅趣之所。
薛宝琴走在山路上,一点也不扭捏。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