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海啸过后,楚国一直在走下坡路。
按照户部的估计,今年的财政收入在一千三百万两左右。
削减了将近两百万两!
在这种时候,继续大兴土木,是不明智的选择。
再加上近年水旱不收,鼠盗蜂起。
豪绅抢田夺地,鼠窃狗偷,民不安生。
朝廷疲弊啊。
“捐输。”
“那也是盐商捐大头。”
庆瑜打定了主意。
这不是修建玄武宫这么简单。
还关乎他发家致富的道路。
“庆统领可有什么指教?”星娥温婉地施礼。
现在她已经不端架子了,外冷内热,真正将庆瑜当成了自己人。
“除了扬州盐署,或者江南织造府,其他地方都筹集不出这么多钱财。”
“在下愿替陛下走一趟扬州,打探打探情况。”
“若事儿成,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
庆瑜准备铺路了。
“请庆统领直言。”星娥沉声道。
“能否给宁国府安排一个玄武宫督造的差事?”庆瑜正色道。
“此事好办。”
“只要捐输足够,陛下一定不会反对的。”
星娥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这并非什么难事。
“宫令可是不舒服?”庆瑜突然关切道。
“嗯?”
星娥一愣。
“宫令好似很疲惫的样子。”庆瑜道。
“近来精神有些困顿。”星娥无奈道,竟透出一股纯真憨朴的气质。
庆瑜嘴角噙着笑,道:
“在下自幼习武,也懂得一些医道、养生之术。”
“不如一边为宫令按摩松松筋骨,一边商议捐输之事。”
“如何?”
星娥起初是抗拒的,但又忽然回忆起庆瑜那一日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