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我已命管家打理了一间客舍,要不住一晚?”秦业盛情挽留。
他身后跟着一名怯生生的公子。
眉清目秀,粉面朱唇。
怯怯羞羞地,有些女儿之态。
正是秦钟。
这种人。
真是极好的玻璃碎片。
怪不得会被金荣污蔑与贾宝玉不清不白。
再加上贾宝玉也是妙人。
庆瑜见了恐怕都要怀疑。
不怪金荣传谣。
“多谢岳丈好意。”
“小婿还有要事在身,改日再聚。”
庆瑜主意很正,做事也是萧萧肃肃。
秦业不好继续挽留,叮嘱一声道:
“路上小心!”
“好嘞!”
庆瑜走在夜色下,径直回到了荣国府西角门。
天色已晚,门都关了。
只不过庆瑜没管这么多,“砰砰砰”地敲门。
“谁呀!谁呀!”
门役一瞅。
竟是庆瑜。
不禁有些阴阳怪气。
“哎呦,这不是瑜哥儿吗?”
“您老人家,从牢里出来了?”
门役的消息,很显然不是很灵通。
这些人,都是势利眼。
来人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他们就什么态度。
庆瑜不过是津港逃荒来的,运气好遇到了贾珠。
这才得了些许运气。
荣国府的仆役,见惯了勋贵,又怎么看得起一位假子呢?
就好像有的人自以为见惯了世面,觉得五千两不多,有钱人洒洒水罢了。
但让他拿出一两银子,都拿不出来,还觉得钱好挣。
荣国府的仆役,就是这样的心态。
庆瑜懒得跟他们讲道理。
讲道理有用,还用拳头干什么?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