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
“您打算怎么处置,就这么处置。”
“为了侄孙这点事,不值得。”
贾珍服了软。
封建礼教的束缚,永远是枷锁。
捆绑着上下尊卑。
在贾母面前,贾珍永远端不起架子来。
“娘。”
“珍侄儿说得对,您没必要如此生气。”
贾政也上前说好话,安抚贾母。
“都怪这孽障!”
贾珍愤愤不平,仇恨的目光望着庆瑜。
“怎么。”
“你还有理了。”
“以后贾家上千男丁,哪家哪户结了亲,先让珍大爷尝一尝呗。”
庆瑜不咸不淡的话,痛击到了贾家的脊梁骨。
贾珍气得手指直哆嗦。
“老太太。”
“您老人家听一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他没有辩解这件事。
真要追究起来。
贾珍浑身上下,没有一片干净的地方。
“孽障!”
“就你长嘴了?”
“没有证据的事,你到处瞎嚷嚷?”
“你媳妇名誉,要不要了?”
贾政直接把脏水泼过来。
庆瑜可不接。
“他敢动一点心思!”
“我打断他命根子。”
嗡!
贾母脑袋一沉,晕厥了过去。
“老太太!老太太!”
荣国府上下,忙碌不堪。
贾政、贾珍也顾不得庆瑜了,忙送贾母回房。
庆瑜眼神爆出精光。
这老太太真是绝妙之人,竟装晕过去。
她气息平稳,根本不像有事的样子。
庆瑜深知,此地不宜久留。
贾母可以故作晕厥,避开争端。
庆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