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孽障,也算是是我贾府中人?”
“叔父,你让仆役将他乱棍打出来,接下来的事,您就别管了!”
贾珍也来了横脾气。
他是宁国府的掌权人,被打得满口血牙,还晕厥过去。
这谁顶得住?
恶气不出。
以后他如何统领几千号贾家族人?
贾政一想到庆瑜可恨的样子,也恨不得乱棍打出。
可这事儿!
不能这么算!
荣国府的白布还没有揭下呢。
闹出这么大的事。
整个神京,都等着看笑话呢!
“珠儿刚走。”
“你这做大哥的,就不能给荣国府留点情面吗?”
贾政声音一软。
贾珍反倒是不自然起来,好像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错事一样。
“今日之事,是侄儿考虑不周。”
“侄儿在此为叔父赔不是,也为打扰到珠弟赔不是。”
贾珍朝着荣国府磕了两个响头,砰砰直炸啊!
贾政看了都心惊。
别把人给磕没喽!
“叔父。”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侄儿这一口牙没了。”
“我残缺啊!我残缺啊!”
贾珍“嚯”地起身,口中都透出呼呼的风声。
“来人!”
“把这孽障带出来,交给官府!”
贾政闭上了双眸,不禁提高了声调。
“叔父高义,明辨是非。”
“宁国府、荣国府本就是一家,犹如手足。”
“今不除此孽障,外人还不知道如何看轻贾家、欺负贾家呢!”
贾珍声泪俱下。
很快,庆瑜在仆役们的簇拥下,走了出来。
身后还跟着踏着急步、拄着拐杖的贾母。
“天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