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
水灵眨巴一下眼睛问：「我凶你？」
她仔细想了想，好像是瞪了他一眼，凶？自己很凶吗？
她讪讪一笑，「我那是看的太入迷的，没想别的，你刚才说什么？」
水天泽已经眼泪汪汪了，偏偏一肚子委屈吐不出来，因为他怕自己再多说一个字就会被水灵来个眼神杀。
水灵见他不说话，于是看向阵法里的族长，他脸上的痛苦和惊慌已经不见，只剩下平稳，只是他的鳞片似乎变了一些。
原本腰部以下都是细细密密的鳞片，现在腰部到臀部的鳞片都很大，最大的有鸡蛋那么大了，往下的鳞片则是渐渐变小，但一片片亮晶晶的非常漂亮。
水灵来到族长的正前方，他闭着眼睛，眉心处出现了一片蓝色鳞片，却是火焰状，上面有金色的流光。
除了这些并没有别的变化，这让水灵松口气，还怕他变化太大而被族人质疑。
水天泽小心翼翼的走到水灵身边，弱弱的问：「有吃的吗？」
经过这一场折腾，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
水灵拿出空间里的竹筒饭递过去，「一边儿去吃吧，我看着他。」
「哦……」水天泽噘着嘴跑到边缘蹲在那里吃。
水灵则站在族长的对面，静静的等着，不知道这阵法什么时候能完事儿。
低头可以看见那些凹槽里光芒涌动，原本的灵晶早就不见，现在也不知道算液体还是算气体。
她忍不住蹲下去伸出手指戳戳那光芒，谁知光芒如同刀子一样割破了她的手指，一滴血落入阵法内。
水灵嗦着手指，满脸担忧，「不会出问题吧，这东西怎么还咬人？」
正叨咕着，那族长猛的睁开眼睛，入眼的就是蹲在地上嗦着手指的水灵。
他开口说道：「我的身体不够支撑阵法完成，你去帮我找族里最强壮的勇士来，我要做族长的传承仪式。」
水灵呆愣的看着族长，「这不是挺好的吗？怎么会支撑不住？难道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