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直接抡起巴掌就扇了过去。
水灵侧身避开，「我都说对不起了，你怎么还打人？」
她冷冷的盯着那个丫鬟模样的人，那丫鬟趾高气昂的说道：「你踩到我就是踩了我家小姐的面子，你赶紧跪下道歉。」
水灵的视线流转，落到那丫鬟身旁的女子身上。
这女子长的很漂亮，大眼睛高鼻梁，一张樱桃小口天生带笑。
只是她那双眼睛里极快的闪过寒光，这让水灵明白，次女是个口蜜腹剑的人。
果然，那小姐说道：「罢了，我不过是个尚书之女，没什么面子可言。」
然而看热闹的人里有人喊道：「尚书之女啊，那可是千金小姐呢。」
水灵侧目，「尚书之女无官无职又无封号，不过是比寻常百姓家的贵女娇养了点，有什么了不起？」
尚书小姐立即用帕子捂着脸，哭着说道：「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侮辱人？」
那丫鬟一间自己家主子哭了，气的跳脚，她又开始抡巴掌往水灵脸上呼过去。
水灵也有些愠怒，抬手抓住对方的手用力一捏就错开了她的腕骨。
「啊……」那丫鬟倒在地上惨叫，滚了几圈滚了一身的脏污。
水灵冷笑，「别以为在富贵人家当丫鬟就高人一等，你可不比谁高贵，说白了就是个奴才而已，这里的百姓都是自由身，哪个不比你高贵？」
丫鬟现在是疼的说不出话来，眼泪鼻涕一起流。
水灵看向被吓傻的大小姐，「你还想打人吗？」
尚书小姐连连摇头，话
都不敢说。
水灵点点头，转身离开，这种人就不能给她脸。
走了一段，水灵顿住脚步，好像……自己的脾气大了不少哦。
以前遇到这样的事儿都会道歉，然后离开就是，不会站在那里理论，也不会把人家手骨弄脱臼。
水灵有些茫然，自己这是怎么了？
正当不解的时候，一股子香味儿钻进了鼻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