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肌尽失,犹如干尸一般,情状甚是可怖。身周的气旋转得愈急,搅得那些脱落的绷带迤逦飞舞,便跟舞女的袖带也似。郁金皇这时倒似并不在意起来,阴恻恻地道:“只不过这力量,你还驱使得了么?”
沧百重黑瞳微颤,道:“使不了?”潜运暗劲之下,忽然胸口一痛,那花株又再应力萌生,调集起来的灵力亦瞬间消失无踪,仿佛被那花株汲夺了去。
郁金皇发出一声冷笑,道:“别枉费力气了。青芽萌发,根业深植,如今的你,已是废人一个。”
沧百重闷不作声,继续默默运气。果然越运气那花株便长得越快,眨眼间便花蕾鼓裂,蕊心呼之欲出。郁金皇忍不住仰天长笑,道:“执迷不悟,当真是自寻死路。”然而笑到一半,突地嘎然而止,笑容亦渐渐僵化,转而一脸惊愕,道:“怎会如此?”
但见沧百重胸前那花株原本释瓣初放,年华正盛,忽然之间像是泄尽了生机,毫无征兆地枯萎了下去。随后化作一片光影,散于空中,再无任何觅迹。
郁金皇兀自不敢相信,掐诀喝道:“青芽萌发!”
沧百重胸膛上的创口却在缓缓愈合,并无枝芽从中再生。郁金皇连念了数次,依然如故,不由得有些失神,道:“你……你是如何办到的?”
沧百重嘴角微微上扬,洋溢着一丝嘲讽之意,道:“真可惜,你种在我体内的东西似乎吸收到了它不该吸收的力量了。”
郁金皇喃喃道:“不该吸收的力量?”凝目朝他上下打量,最后视线慢慢移向那些在他身周不断飘游的绷带上,惊疑道:“你说的是……你身上的封印之力?”
沧百重道:“不错。”啪的一声,双手互攥,捏指成诀,道:“非常感谢,若非你如此慷慨相助,这个封印我一时半刻还真的没法轻易解开。”
郁金皇又惊又怒,道:“你……你竟然如此戏耍于我,实在可恶。”
沧百重低喝一声,心口处一股气息弥漫而出,胸肌渐生,赤裸的上身由干瘦一点点地变得雄壮饱实。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