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守着花儿,为它遮风挡雨,宠它溺它。有人刚刚路过,却想偷走花儿,居心叵测。我只是看不过眼,要给小偷一个小小的惩罚罢了。”
子汝脸上一红,啐道:“乱七八糟的,鬼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沧海专心观看战局,也没留心他们的争吵。只见甄乐寅对着地上的伤员们一个个地打过去,从中夺取了不少镏铢石。有人斥他没有道义。甄乐寅冷笑道:“这里是狩猎大会,是战争的模拟。在战场上,你跟我讲什么道义。”
周围有不少人暗暗点头,觉得他这话说得倒也不无道理。那人恼羞成怒道:“总之你乘人之危就是无耻行径。”
甄乐寅不屑道:“无耻么?我怎么觉得挺多人喜欢啊。”把手中的几颗镏铢石往人群中一撒。人群顿时一阵骚乱,争先哄抢。
甄乐寅道:“看,这不是抢得挺热闹么?话说得好听,手脚却都挺老实。”
那人登时答不上话来。
樊睿由得他们大打出手,拖着镏铢山扬长而去。前方的飞皇山赫然在目,显得越发清晰了。山顶那座宽阔的高台上,高高竖起着一竿旗帜,在风中抖擞飘扬。旗帜乃狩猎大会终点的标识。只要到达高台,把这些天得到的镏铢石放进其中的法阵,法阵就会自动识别每个人的镏铢石数量,以此作为评判试炼成绩的重要依据。
而现在,剩下的这段路程便成为了参与者们改变命运的重要节点。在这段最后的路程,每个人身上的镏铢石数量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变化。这意味着,争夺会空前地激烈。
拥有最多数量镏铢石的樊睿,自然是每位参与者的眼中钉,无人不想从他身上分一杯羹。无奈这块骨头太硬,啃了这么多天愣是没啃进半分,那座镏铢山反倒越堆越高。一些人只好把目标转移到别的人身上。尤其是在甄乐寅从那些已经没有多少还手之力的伤者身上抢夺镏铢石之后,人们的欲望更如大江决堤,一发不可收拾。本来一致对付樊睿又各怀鬼胎的各个队伍四分五裂,相互偷袭攻伐,一时间刀光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