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淡淡地道:“梁大人乃舟山支柱,不容有失。你若出手干扰,死。”
那怪人道:“好大的口气,说得好像你不想杀我一样。”
那女子道:“论逃命的本事,你们金凉国的确是天下无双。除了鬼鬼祟祟暗中伤人,你们还能干些什么?”
那怪人桀桀地笑了几声,道:“你们磐石国迟早是我们这些鬼鬼祟祟的人的,到时候你就知道我们能干些什么了。”
那女子道:“你能活着回去再说吧。”
那怪人见她光说不练,只站在一边旁观,略一思索,已明白她是为了防止自己下暗手,特意留下来做牵制。当下不跟她打嘴仗,视线转回罗衡那边。
这时詹费张侍卫已和罗衡动上了手。他们独个不是罗衡的对手,但两者师出同门,又共事多年,攻守进退之间默契十足,加上罗衡前面耗费了大半修为,一时间三人竟打得难分难解。
沧海和计三把梁振东拉到一边,见他外伤甚重,但精神尚可,道:“府衙大人,我送你出去就医。”
梁振东道:“不,詹侍卫和张侍卫不是他的对手,我不能离开。”
沧海看了会儿场上形势,道:“我看他们两人正占上风,罗衡节节败退。你放心好了。”
梁振东道:“你错啦,罗衡那是在故意示弱,趁机回复真气。等他缓了过来,两人便打他不过了。你扶我坐起,我调息一下,等会儿要帮他们。”
沧海见他皮肉外翻,尚在泊泊流血,手都动不了,如何能帮?但梁振东神态坚定,只好扶他起来,一边盯着三人战局。
果然再斗三四十招,罗衡渐渐由退而进,手上攻势频繁,詹张两人迭遇险招,手脚微乱。忽然嗤的一声,火焰剑在张侍卫肩上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张侍卫急退。罗衡佯装紧追,朝他连刺了八九剑,剑剑刺向要害。詹费大惊,趋步赶上解围。忽然罗衡回足反踢,嗙的一下,把他踢了个筋斗。
梁振东见势不妙,便要站起来援手。刚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