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踟蹰的说:“其实,后期好好调理还是有那么一丝丝可能。”
但是可能还是很渺小。
“知道了,这件事谁也不准说,陛下那儿也一样。”
太医有些为难,可是不小心对上逢京那双满含威压的眼睛,他连忙低下头应下。
他心里叫苦不迭,这可是欺君罔上的事情啊。
都怪自己这张破嘴,要是不说出这件事不就好了?
现在倒好,不上不下的可怎么办?
“这事儿孤会亲自和父皇说,你无须多管。”
太医听到这里,连忙应下。
殿下这么说他就放心多了。
“那卑职这就去写方子。”
*
“夫君,你倒是去劝劝京儿啊,他可千万不要想不开。”一穿着浅紫色对襟褙子更加浅色的齐腰襦裙的女子焦急的对身边的美貌男子说。
美貌男子眼尾微微泛红,好似刚刚哭过。
“妻主,我劝过很多次了,您又不是不知道京儿就是一根筋,那颗心就拴在前皇太女身上。”
“这,这可怎么办啊?这明日就是京儿和容郡王的大婚。”两个人都非常着急。
这两个人的面孔对晏知来说太熟悉了,熟悉到她下意识就能叫出他们的名字,他们的身份。
东流帝国的丞相以及他的正夫,也是逢京的父母。
她堂而皇之的走进丞相府,她已经发现了,周围的人根本看不见她,这样倒是方便了她。
晏青容还没死吗?她怎么记得晏青容已经死了?
晏知一时分不清晏青容到底死没死,不过也不重要,没死她就再去杀一次。
好像逢京死的时间是在大婚前夕……
想到这里,晏知拔腿就朝逢京的阁楼跑去,东流帝国的男子在未出阁前都居住在阁楼中,逢京当然也不例外。
她几乎是粗鲁的推开房门,一直朝楼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