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舜华气势汹汹的走了好几步也没有等到后面褚嘉言说一句话。
“褚嘉言!你平时看着挺聪明的,这时候怎么这么笨啊!本公主想为你出头的机会不多,好不容易有一次你就应该把握这个机会。”苏舜华到底是忍不住了,年关将近,她在京城待的时间不多了,总得在离开之前解决一些事情的。
“公主殿下,这些小事情臣自己可以处理的。”
“你能处理?什么能处理啊!你瞧瞧你住的这个院子,瞧瞧你穿的衣服,还有你身上的伤,别以为你遮盖的好,我早就看见了。京城里就没什么秘密是别人不知道的,更何况是这些八卦消息。辅国公府的这一堆烂事京城里谁不知道,本公主最是看不惯这些。不是为你,也是为别人。更何况你是太子的伴读,你被人欺负就是打的我哥哥的脸,我为你出头不可以吗?”
“臣,臣不是这个意思。”
苏舜华上下打量着褚嘉言,扔给了对方一个精致的瓷瓶。“这是伤药,宫里太医给的,效果不错,本公主就赏给你了。你不想让我劳心劳力也不算错,只不过本公主凭什么听你的啊!”
“殿下,……”
褚嘉言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人打断了,来的还是那个看他百般不顺眼的弟弟褚嘉铭。
“我的好哥哥什么时候学会了这样的好手段,金屋藏娇啊!若是我告诉了父亲,也不知道哥哥这一次要跪多久的祠堂才能让父亲心软啊?”
他个子瘦高,银发和银须长到都能够塞到腰带里了,凭这一点就可以断定他年纪已经很大了。他穿了一身蹩脚的西服,手中是一根银制的手杖,登一双黑色皮鞋。半月形的眼镜后边二对湛蓝湛蓝的明亮眼睛闪闪放光。他的鼻子很长,但是扭歪了,看来至少断过两次。尽管衣着得体,却给人一种违和感。
此时他正站在一家孤儿院门口,巴洛克式风格的建筑经历了岁月的冲洗已经有些破败,不知名的植物在建筑外墙的缝隙间顽强生长着,大门处的门铃早已锈迹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