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亲爱的鬼头刀先生朋友。您这几天算起来已经连胜了九场了。”
年长的那名牛头人刚说完，便被身边那名比他稍矮的拍了一下后脑勺。
“瞎说什么，这位人类先生，可是我们的家人。哦哦，按照你们人类的说法，您真是我们两兄弟的财神爷。”
方无看着这两个满脸谄媚和猥琐的牛头人，表情都恍惚了。
“别少了我的分红，大毛，二毛。”
自己依稀记得第一次找到他们兄弟，让他们做自己代理人时，他们那副居高临下的态度。
如今这幅猥琐的模样，自己都有些怀疑，他俩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没问题的，财神爷先生。”
“需要兑现，您随时，鬼头刀先生。”
“跟你说了，叫财神爷。”
“你没说。”
“我说了。”
“你没说。”
“叫我Товарищ，或者同志也行。”
方无径直的穿过它们走向自己的休息室，背对着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回去了。
只留下挠着头的牛头人两兄弟，面面相觑。
“？？？大毛哥，达瓦里氏是什么。”
“你问我，我问谁去。”
“大毛哥，看来我们对人类的了解还是太浅了。”
“二毛啊，哥哥叫你多读书，挣钱的事情交给我。你非喜欢瞎掺和我的生意，你看，现在傻眼了吧。”
“是啊，啊不对，你肯定没憋好屁。哦，我知道了，你就是想吃独食。”
“我没有。”
“你肯定有。”
“我没有。”
···
看着手臂上的逐渐回复血色的青灰色皮肤，廿心中又感到有些庆幸。
这是被石化解除后，效果刚刚褪去所留下的后遗症。
还好命大，那群四角鹿也没对自己做出什么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