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风看着这个梨花带水的女人,心头生出了一些温柔,伸手给拭了拭眼泪,“可以等一下说吗?我饿了, 我想我应该已经有三天没吃东西了吧……”
“哦, 对哦, 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你等着,我现去给你弄点米汤喝喝……你现在只能喝流质,这是卿卿临走前特别交代的……稍等我一会儿哦……”
她抹了抹眼泪出去,在等他醒过来时,她整了一点大米给熬了一点白粥,虽然有点凉了,但还是可以用的。
盛了半碗进来,她要喂他。
他想坐起来自己喝,不太习惯有人伺候,但身上疼,人无力,根本坐不起来。
“你干嘛,躺好。不许动。”
君织夏只在他后颈那边垫高了一个枕头。
谢长风瞄了一眼,乖乖不再动,由着她伺候,一勺一勺地喂给他。
饥饿感渐渐被食物平复了。
谢长风盯着面前的女孩,心头被难以名状的情绪所填满——虽然他们的境遇有点艰难,但此刻,他们是安全的。
这样的相处,也是少见的友好。
“好吃吗?”
她轻轻问。
“你做的?”
这里是安全屋,同行的应该全是男人,估计都不会料理好吃的。如果不是她做的,她应该不至于这么问。
“嗯。”
“好吃。”
难为她了。
记得她从前是十指葱葱不沾阳春水的。
她呀,在吃喝方面可会挑剔了。就是不会做。
“淡寡寡的,哪好吃了?”她尝了一口,咕哝着。
“因为你做的,不好吃也好吃,何况这粥熬的很有火候,当然好吃。”
他笑着说:“我的夏夏,现在越来越有持家的本事了。”
她的动作顿了一下。
美眸说红便红。
他说,她是他的夏夏。
重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