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织夏回到家,发现时卿不在。
回房后,她倒在床上,打了一个电话出去,问:“卿卿,你跑哪去了?怎么夜不归宿?我有件事要和你说啊……今天,我又遇上那个渣男了。”
时卿静静接话:“哪个渣男?”
君织夏加以说明:“就是谢长风啊!”
时卿恍然:“哦。”
君织夏直拍床面,“你是不知道,他居然强吻我,吻完却跟我说他和我只是朋友……妈的,谢长风怎么渣成这样了啊?咦,卿卿,你那里怎么这么吵,你在哪?怎么有念经声?这是在庙里吗?”
“不是,我在嘉市,在给瑞姨办丧事,边上有人在念经……”时卿回答。
君织夏一听,酒立刻醒了几分,咽下都要到嘴边的牢骚,“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忙正经事,嗯,那你忙,我不打扰你了。”
“好。”
时卿也不客气。
今天的她,的确不合适和闺蜜聊一些风月之事。
“那个,卿卿啊,别太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
“知道。”
君织夏挂了电话,本想一吐为快的,现在吐了半截,却不能再倾诉了,心里就像被猫抓了一般,痒得不行,而脑子里则不断地在浮现谢长风强吻她后那复杂莫辨的神情。
不行,她必须要弄明白,他为什么要口是心非?为什么要这么渣?
这里头肯定有她不知道的内情。
君织夏不是那种眼光浅薄的小女孩,她看问题还是很犀利的。
这一刻,她虽然喝醉了酒,人有点昏昏沉沉,但是,她心里却无比清醒:
谢长风死而复生,又刻意疏远,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
陆隽辰本想低调地办一场丧礼,以农村的标准,所以,他没告诉任何自己身边的亲友,也严禁今日他带来的人,将今天的事传上网络。
可不曾想啊,丧礼的第二天,却还是来了不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