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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或者没有，不是他说了算的。
他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的狼狈，全都是因为她。
苏楠转身进门，关门。
可是门没关上，一只手卡在门缝。
傅邺川的手臂上一道於痕刺目，他缩回手。
“苏楠，我腿疼......”
他嗓音暗哑，带着微弱的祈求。
祈求中带着颤抖，不确定的卑微。
刚才那种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霸气，好像是假的。
苏楠心里像是被钝器碾压，难受的像是被勒住了脖子。
她不怕傅邺川跟她硬来，更不怕他无视，嘲笑，哪怕是轻慢。
但是他这样，会让她心软。
她清楚。
吃软不吃硬，是她的一个弱点。
他的腿是怎么受伤的，她心里清楚，她不能无视。
看了他一眼，拿过电话，“我给陈勉打电话，让他来接你。”
傅邺川拦住她，“陈勉的父亲住院了......”
他没有撒谎。
苏楠顿了顿，放弃了。
侧过身子，让开门，“先进来吧。”
傅邺川一瘸一拐的走进去，才走了几步，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冷汗。
他站在那里，苏楠随手拿了一双男士拖鞋扔在地上。
“换鞋。”
她直接走进去，看着沙发上的笔记本，她把U盘拿出来，等着开机。
傅邺川一瞬间眸子一缩，心脏突地一跳。
妈的，他心虚。
看着地上的男士拖鞋，他心里更是无法平静。
除了他，还有哪个男人来过？
这里为什么会常备男士拖鞋？
那个商谦是不是经常来？
他想问个清楚，可是看到苏楠，他的嗓子如过利刃，张了张嘴，发不出声。
刚才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