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上午来给她打了一针,或许有镇痛的作用,她的脸色逐渐好转。
医生也给傅邺川打了一针,不过傅邺川的反应出乎意料。
他竟然没有被丑鱼的毒素给麻醉掉,也没有发烧这些不良反应。
大概是身体素质太好的原因。
中午的时候。
宁月醒了。
她睁开眼,感觉浑身不太对劲。
抬起胳膊看了看,那些伤口都被包扎起来了。
脑子里那些恐怖的画面涌入脑海,她似乎还能感受到在泳池里的那种窒息与绝望。
她动了动,就感觉到旁边有人醒来了。
傅邺川不过是眯了一会儿,她就醒了。
他抬起头,眉眼间带着几分懒散和关切:
“月儿,怎么样了,还疼不疼?”
宁月看了他几秒,才摇了摇头。
眼眶微微的红了。
傅邺川抿唇,轻轻的把她抱在怀里,避开她受伤的地方:
“对不起啊,是我太大意了,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比起她,他的内疚和自责更多。
宁月的眼泪掉下来,那些恐惧她都不敢再想,实在是太可怕了。
傅邺川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眸底的暗色更加浓重。
他没告诉她那些事情影响心情,只是若无其事的告诉她伤口不要沾水,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告诉他。
酒店的送来了精致的餐品,似乎也觉得他们心虚,所以对待傅邺川和宁月就格外地上心。
傅邺川的表现还算是淡定,一口一口地喂饱了宁月,自己才随意吃了一些就让人拿下去了。
“说说,你怎么会突然消失的?”
傅邺川这才提起这件事情。
宁月吸了口气,也没有一开始那么恍惚害怕了,大概是傅邺川的态度格外的冷静。
“我去换衣服的时候,听到衣橱里有什么动静,好像有人背后敲击一样,我就打开衣橱,然后就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