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吧。”
话音刚落,胖子和猎人同时喊起冤来。
胖子的麻药劲过了,痛得整个人发起抖来。他的仆人在一旁不依不饶,如果大人不做主,让猎人赔偿,他们就去刑部告状。
猎人哭丧着脸,我家里穷的一毫银子都没有,拿什么赔你。要不是你,我还能把狼卖了换点药回去给孩儿治病,现如今狼被没收了,你赔我的狼。
围观的人们众说纷纭,年轻人不置可否,背着手,绕着笼子观赏起野狼来。
黛玉不禁好奇,盯着他多看了几眼。
这人说话不偏不倚,公正明理,十分的难得。
看了一会,年轻人伸手拔出腰刀,从缝隙里穿进去,试探着往野狼面前靠近。
野狼眼神冰冷,纹丝不动,紧紧地护住怀里的小狼,盯着那把靠得越来越近的刀。
猛然,年轻人将刀抽了回来。
对兵士们道:“去弄点麻药过来,不然谁也弄不走它。”
野狼怀里的小狼瑟瑟发抖,眼里好像含了泪,伸出舌头舔了舔野狼的下巴,呜呜哭泣起来。
野狼目光充血,舔舔小狼的头顶,轻声嚎叫了两声。
黛玉瞬间呆住了。
她好像能听懂它们说的话!
小狼在问这些人为什么要杀我们,我们做错了什么?我好害怕。
野狼安慰小狼,不要怕,我们什么也没做错,错就错在我们是狼,和他们不是同类。如果今天真的要死,我也会咬死几个人替我们垫背,乖,别怕。
黛玉不敢出声,生怕自己听错了。
她试探着向前,走到笼子面前,野狼警惕地盯着她,怀里的小狼瑟缩了一下。
就在此时,野狼突然扬天长啸,声音悲壮而凄厉,那高亢的“啊啊——”嘶吼不断喊出,眼里的悲愤和凄凉一直射向天空,似乎在向天控诉,这个不公的世界,为什么不给它们母子一丝活路。
那绝望而不舍的声音听得黛玉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