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是不是在隔壁？”
“呃……”
这个话题是不是跨度的有点大？
他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过很快周知就点了点头，“没错，小太太确实在隔壁。”
所以他的意思是不惊动小太太吗？
还是说担心小太太受到伤害呢？
沈涅的指尖在电脑上敲了敲，视线缓缓落在了键盘之上，“刚刚我就觉得有点奇怪，原本被全面进攻的系统怎么会忽然慢了下来，还有人在防火墙上埋了雷，如果没有这些，对系统动手的那些人应该会更快的突破几层防火墙……”
“所以，先生你的意思是，有人帮了我们？”周知的眉头微微皱了皱，疑惑的看向沈涅，试图摸清楚他的心思。
可他的脸色亦如既往那般淡然，根本看不出什么喜怒来，更被说是摸清楚心思了。
他跟着沈涅那么久了，到现在顶多按照他之前的习惯猜测。
沈涅眼皮微微一抬，“周知，娇娇的计算机编程在学校是什么水平？”
隔壁办公室的电脑是什么水准，他一清二楚，能这么快发现有人黑进公司的系统，还能做出有效反击的人，水准几乎超出了沈氏集团花大价钱招的专业人士。
而且，她在反击的时候，还通知了主系统这边的程序员。
如果真的对沈氏集团有恶意，根本不可能这么做。
刚刚那种攻击对他来说完全不够看的，可刚刚做这些事情的人确实在帮他。
周知翻了翻手头的资料，迟疑了一下，“先生，小太太的成绩好像……一般般，每次考试的成绩都在中游的成绩。刚刚那种级别……恐怕……”
沈涅的眉梢扬了扬，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把资料给我看看。”
“好的。”
周知说着，就把手里的平板递了过去。
如周知说的那样，叶娇娇每次考试的成绩都很一般。
不过很快沈涅就笑了起来，他把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