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后戳他疯狂暗示后,喻昕也和时妤一起天真无邪样地点头,状似眼巴巴地瞅着张潭波。
“行吧行吧。”
都这么说了,难为这俩孩子了,买吧买吧,真是的。
张潭波掏出钱夹,就要付钱。
“等一下,那个我给。”
时妤从口袋里掏出今早从存钱罐里拿出的所有钱,一块一块的数着,递给了结账阿姨。
这是她最近攒下的所有零花钱,都在这了。
时妤还用剩下的钱买了三根棒棒糖,嘴里喃喃着:喻昕哥哥一个,张教练一个,剩下的时昱一个。
“好了,走吧。张教练再见。”
张潭波握着手里的棒棒糖,看着抱着玩具离开的两人。
颇有一种被利用完后丢给你一根糖的可怜狗的感觉。
想着,张潭波恶狠狠地咬开包装,把糖塞到嘴里,用力咬着,一个不小心,却又磕到牙了。
捂着嘴,惨兮兮地离开了。
……
医院。
时母坐在床边,握着时昱的手睡着了,发丝凌乱,颈衫和衣袖处有着些许皱痕。
应该,就那样枕着睡了一夜。
时妤轻脚走到床边,轻手拿起一旁的外套给时母盖上。
忽的,时妤低眼一瞥,却发现时母脚上的拖鞋仍如昨日般只有一只。顿时,喉咙发涩,眼眶中蓄满了泪珠。
时妤仰头望着病房上的天花板,快速眨了好几下眼睫,这才止住了眼角呼之欲出的泪花。
时妤吸了吸鼻子,缓缓蹲下身,从床底拿出一只医院准备的拖鞋,轻怜地握住时母的脚踝想要替她穿上。
却在碰到的一刹那,干燥的肌肤下是冰凉的触感,指尖的温热和脚踝凉意的碰撞。
饱含的,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护,孩子对母亲的关切。
肤虽凉,情却热,不可负。
霎时,就在时妤刚给时母穿好鞋的那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