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萌说完还特意卖了个萌，凌虽然不是人，也没有心脏。
但是此刻他竟然莫名的被宁萌卖萌的举动给戳中了，凌扬了扬嘴角：“确实挺可爱的。”
蓝云尘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凌，他现在很怀疑面前这个人，真的是人们口中说的那个没有感情的灵器？
凌自然发现了蓝云尘的异样，他并没有解释什么，他自己也很诧异自己刚刚竟然会有一丝人类的感情？
很不可思议，但却是事实凌成功的被宁萌给挑起了兴趣。
宁萌不知道这人是谁，她只觉得这个人好奶好萌，她有点想把人拐回家的感觉。
直到司九淡淡的语气在她耳边响起，她才知道原来这个人是往生镜的灵器。
宁萌一脸可惜的看了凌好一会儿，随即她目光一亮，宁萌清咳一声道：“咳咳那个大人...我能不能跟你说件事？”
凌欣赏着宁萌那张变来变去的脸，闻言有些好奇的说道：“你想要说什么？”
宁萌对上少年毫无杂质的眼睛，强迫的压下自己那个可怕的想法。
宁萌垂下眼帘，状若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想问问大人，我们自己可以选择自己的出生吗？”
凌还没有回答，司九冷冷的说道：“再说一句，你不用进去了，在灵兽袋好好呆着。”
闻言宁萌有些委屈，她也就是想要问问而已，万一她运气不好变成了什么小乞丐之类的。
那她能活下去吗？宁萌不知道，毕竟进去后，她是个没有记忆的。
没有前世的记忆傍身，她什么都不会。
司九不知道这只小兽的胆子这么大，以前不是没想人对凌生出别的想法过。
只不过最后都被凌悄然声息地弄死了，至于怎么弄死？
往生镜他就是神，想要弄死一个人，对他来说太简单了。
宁萌咬咬唇，知道司九是为了她好，可是她话已经说出口了。
只能醒着头皮等，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