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铺门前依旧站着不少的求药人,他们期盼着里边的大夫能将门开了。
有心想要将门撞开,可是却又不敢。
若是对方因此记恨上自己,不给自己看病又亦是在药方上做了手脚,这该如何是好呢?
求药人们不敢拿自己亲人的命去试,他们站在门外一下一下拍打着门,希望大夫能够主动出来。
可,时间又过了一刻钟,那些员外家派来请郎中的仆人们已经等了足足有半个时辰。
“这迟迟不开门也不是个办法,要是再不将郎中请回去主家的人知道会责罚我的。”
仆从也顾不得郎中是否会生气,反正也不是给自己瞧病,挽起袖子就打算用身子将门撞开。
“麻烦让让,我是县令,麻烦让让。”
陆远在人群后大声的囔囔着,县尉为他推开人群。
“县令”这么一个词对于百姓作用还是很大的,哪怕心里不确定眼前这人所说是否属实,可还是不自觉的朝边上退了退。
陆远很顺利的来到人群的前方。
雨停了,太阳不是很大。
求药人们将头上的蓑帽摘下身上依旧穿着蓑衣,因为没好地儿放,要是被人顺了去,会心疼好几天的。
药铺门前聚集着有近百人,密密麻麻的人群堵住了路,将药铺的门口围的结结实实的。
“各位,我是这城中的县令,还请各位先回家去等候消息,不久后便会有人上门去瞧病的。”
陆远扯着嗓子喊着,可门外的人群依旧不为所动,就仿佛听不见一般。
人们看着那毛都没长齐不过十七八岁的陆远,满脸的不屑。
人们不相信县令的话,但因为他是县令所以不好反驳,只好站在原地仿佛没听见一般。
“大人,你先进门收购药材吧,这儿交由我应付便成。”
“那好吧。”
陆远点点头,转身敲门而去。
看着那扇紧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