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诉苦,爱哭的孩子有奶喝还是挺有道理的。
衙役们双手紧紧握着木棍,对面那四五个高大的汉子手中拿着那短木棍护在那掌柜的面前。
师爷朝后退了退,生怕一会争斗起来会误伤自己。
掌柜的朝前走了两步,一把拽开那护在前方的几人,满脸的豪横。
“忘了告诉你了,我家那小叔子前不久给我来信说他当上户部主事。”
“户部主事知道吗?正六品,你家大人,也就是那新来的县令区区正七品而已。”
“且不论官职,你一个地方官能和那京城的官相比吗?我今儿个就告诉你,咱上头可是有人的,你说话最好给我客气些。”
掌柜的姓周,一只手叉着腰另一只手指着师爷的鼻子骂道。
衙役们见周扒皮如此的豪横,有些拿不定主意,转过头看着师爷弱弱的问道:“大人,这人还抓吗?”
师爷站在原地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
“正六品啊,还是在京城当官,哪儿在大街上随便扔块砖,砸到的想必都比自家大人的官职要高。”
若只是普通的正六品师爷咬咬牙倒也就将人抓了,毕竟情况紧急,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
可在户部的正六品就不同了,这可是在京城当官。你是正六品可其他人不是啊,比正六品官位要高的人多了去了。
到时人家在自家的大人面前提两句,自己这小小的县令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毕竟他说的也对,自己不过一小小的师爷并无官职,且还是上一任的师爷。
师爷站在街上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张叔坐在大堂上脸色有些难看。
“张大人,您的来意我已经知晓,不是我不想替您以及县令大人分忧,实在是我这也是做些小本生意。
家中除了这祖辈留下的宅子,实在是没有其他的宅子可供大人借用啊。”
赵家的家主将轻抿一口茶,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淡淡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