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搬运,管事的不罚钱还倒贴钱让活计回去休息的呢?”
“这新来的管事是想和我们拉进关系吗?哪有亲自去挑着姜汤回来的管事。”
“平日里不应该都是差我们这些人去挑回来,在将那些姜汤卖给我们的吗?
这,自己挑回来,还不收我们的钱是几个意思呢?”
活计们看着这个新来的管事有些不理解。
在他们看来管事是高高在上的,是那种需要抬着头仰视的存在。
那是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道理,就像是刻在骨子里流淌在血液中,让人觉得是理所当然的。
“可,这个管事好似有些不一样,我好像感受到什么不曾拥有的东西,他让我忍不住想要接近他。”
活计们扛着沉重的货物,步子走的比平日里要轻快些,心里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感觉。
好似对今天,明天,后天多了几分期待。
“管事的,我叫二马,家中排行老二,住在城西的柳树巷子中。”
枣看着这自报家门的二马有些不解,但还是笑着点点头表示省的,并将那两根方木条塞进那斜跨着的布袋中。
“管事的,我叫二蛋,出身那天家中的母鸡下了两个蛋,所以我就叫这名了。”
“管事的,我叫狗子,俺出生那天俺爹被狗撵了好几条街。”
“管事的,我叫...”
商行的伙计们一个个扛着麻包报着名字,枣瞧着有些好奇。
都是二十出头有婆娘的人了,这怎么感觉像是那初出茅庐的小子呢,这么,这么“富有朝气。”
枣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好的形容词。
“哎,你们这不是给我增加任务量吗?我这还得花时间将你们的名字记下,不然这得多尴尬呢。”
枣心中有些无奈,很努力的将他们的脸以及名字记下,休息时时不时的拿着水壶来到人群中。
旁敲侧击的打听着他们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