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忍不住动手打人。
毕竟,人专门就是干这个的,打习惯了。
“叔,要不你先走吧,我在这儿当人质,你拿钱来赎我。”
“没事的,不用担心我,我会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的。”
“真的,不用担心我,你先走吧。”
陆远语重心长的说着,差点便把自己给感动。
“风之啊,你让叔怎么忍心留你一人在这,还是叔留下来,你去凑钱吧。”
张叔一脸深情的看着陆远,可心里却暗骂不止。
“三千五百两,你这是让我去找人借钱啊,借钱不用还的吗?”
“幼安啊,叔穷,还是你去找你姐借钱的好,她有钱。”
张叔心里暗暗的想着,可却又不敢说出来,毕竟谁知道那疯婆娘在不在附近。
这要是被听见可又是一顿苦头吃,毕竟对方是真的杀人不眨眼。
见陆远不说话,张叔情绪有些低落,看着地面上的枯木枝像是在找寻着策略。
五分钟过去,两人显得都有些颓废。
陆远见情绪酝酿的差不多,用后背推推张叔的后背。
“叔,我这里有一个好主意,既不用赔钱,还能把之前输的全赚回来,叔,你要不听听呢?”
“风之啊,赌钱是不好的,叔算是看出来,这开赌场的就不会让你赢钱,只会变着法子的让你输钱。”
“赌场,我们以后还是不要来的好,身边有人想来,也尽量劝劝的好。”
张叔一副大彻大悟的模样,语重心长的对陆远劝说着,生怕陆远提出的那好主意便是再去赌。
如一个陷入泥潭的赌徒一般,再赌桌上做着无谓的挣扎,殊不知越挣扎下陷的速度越快。
要是人人都是张叔这般的想法,那该多好呢?
就不会有那么多典儿当女,妻离子散的戏码。也就不会有那么多老人跪到在地面上。
黄土弄脏衣裳,不停拍打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