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这...”妇人扭扭捏捏显得有些拘谨,像是有什么话,不好意思开口。
穿着一声身深绿色的衣裳,有些厚上面绣着些花,瞧着像是菊花,白白的带点黄。
三十来岁的年纪,保养的并不好,身材略微有些发福,有些枯燥的头发随意的盘在脑后。
带着块蓝色的头巾,露出一张张脸有些泛黄,许是没少在地里忙活的缘故。
手里拿着个竹篓,里面有着一油纸包。
“布,布我找到了,那少了的布被我男人拿去做头巾,就我头上带着的这个。”
妇人将头巾一把扯下,低着头不敢面对车夫。
想起自己清晨骂的那一番不堪入目的话语,妇人恨不得能找个洞钻进去。
“找,找着了,找着了好。”车夫那蒲扇般的大手绕绕脑袋笑了笑,露出那略微泛黄的牙齿。
笑的有些憨厚。
“是,是我的不对,我不应该冤枉你,这,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就当做给你赔不是了。”
妇人将竹篓中的那包炒黄豆递给车夫。
车夫看着那不及自己手掌般大的油纸包,上面传来一丝温热,应该是刚炒好的缘故。
车夫想要退回去,可妇人却已早早的走开,朝着村那头而去。
一边走一边高声大喊着,“找着了,布找着了,就在我头上戴着呢,是我错怪二黑他了。”
“大家伙以后有什么货物要运送的,找他,保准把东西完完整整的送到地儿。”
“春丫头,布找着了,我就说是你冤枉黑子他,黑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一个六十多的老太杵着跟拐杖,手把的地方许是时常把玩的缘故,泛着光,有些光滑。
佝偻着背,像是要弯到地里去了,那稀疏的头发依然全白。隐隐还能看到那泛黄的头皮。
“是我的不对,我晓得错了。”
妇人垂下脑袋,像是那幼童正在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