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爷,您说笑了,我哪敢做这事呢,被媳妇知道腿不得被打断。”
“这不快到丫头她生辰,想着给他买上身新衣裳。”
那粗壮汉子,紧了紧背上的米,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小子背这么多,倒时治腰病不要钱是吧?得不偿失。”
郭爷站在马车上,似长辈一般对着那人说教。
“好的,下次我注意哈,这快遭不住了,我就先走了啊。”
汉子扛着背上的三袋米,走的有些吃力,却又走的很快。这样会轻松些。
郭爷摇了摇头,似有些无奈,余光瞟了瞟,瞟见了陆远。
“嘿,你小子站着作甚,一袋米都扛不动,你想饿死家里人是吧。”
“...”陆远有些无奈。
“你从哪看出我是来扛大包的?”
陆远在心里骂骂嘞嘞,背着大米朝着那仓库而去。
看着陆远的背影,郭爷满意的笑了笑。
“嘿,年轻人就是脸皮薄,拉不下脸,扛大包怎么了?凭本事赚的钱,有什么丢人的。”
陆远来到这儿不久便被不远处的郭爷注意到了。
在他看来,陆远这是落魄的书生,没钱吃饭想要来这儿讨分活计,但是却拉不下来脸。
管事跪在地上,有些抬不起脸的将头磕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
“少爷,您就救救小的吧,要是今日凑不齐钱,他们就要把我的妻女卖到青楼去了。”
“丫头她才十三岁,她还是个孩子啊。”
这是一处略微奢华的院落,地上铺着那用棉纱做的毯子,红红的,上头绣着百花图。
三进三出的院落,在这永安城算的上是大户人家。
“和您说了多少次,不要赌不要赌,王叔你怎么就不听呢。”
年轻男子有些怒其不争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管事。
看着那跪在地上略显狼狈的管事,男子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