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皱纹更加的明显。
“客官,您放心好了,东西我一定给您送到。”
车夫朝着陆远的背影喊了喊,喊得很大声,喊得四周的人侧目而视。
“好。”陆远举起右手晃了晃,淡淡的应了声。
“好你个李四,平日里见你老实巴交的没想到你居然还学会偷东西了。”
“要不是我在那布头上做了记号,被你剪了去我们还不知道呢。”
一个妇人恶狠狠的指着李四,一大清早的堵在其家门口破口大骂。
“大家伙快过来瞧瞧,快来瞧瞧啊。”
“我夫君他见李四要路过城南头,便托他给我娘家带匹布,那知这厮心怀不轨,居然悄悄的剪了块布下来。
我昨日回娘家有事,取过布一看,竟发现上头做的记号没了。”
“我娘家的人也没动过布,大家伙说说,除了李四他在路上动过手脚还会有谁。”
妇人看着周围越聚越多的人群,恶狠狠的看着李四,嘴里骂着难听的话语。
唾沫横飞。
被指着的那人站在哪儿涨红了脸,一时间竟不知要怎么反驳。
瞧着三十来岁的年纪,皮肤黝黑,像是个庄稼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