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朝着自己妻女的住所而去,哪儿有些破旧,甚至夜里还有些漏风。
院里并没有柳树,门前也没有煎饼铺子。
“蠢货,连我家都找错了,还敢口出狂言。”
管事的推开门,简单的收拾行李带着妻女打算出城投奔女子的娘家而去。
毕竟女子娘家确实很有钱,只是当初女子为了嫁给管事的和家里断了联系。
“你带这么些没有的东西做什么,去到你娘家什么都有。
早叫你写信朝你娘家要钱了,你非不听,落到如今这副田地你开心了是吧?”
管事的朝女子怒骂道,眼里满是嫌弃。
妇人牵着十来岁的女儿一言不发,穿着麻布衣裳,头发有些杂乱的盘与脑后,用一根枯树枝固定。
女孩紧紧的牵着母亲的手,眼里失去光彩,默默的跟在后头。
城东,哪儿有颗柳树。
院落里站满了人,拿着木棍面色不善的看着那容貌秀丽的三十来岁妇女。
盘起的秀发别与脑后,用几根镶玉的金簪固定,皮肤白皙。
身边站着个姑娘,十二三岁,穿着新衣瞧着水灵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