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这些全部给你。”
庄稼汉闭着眼睛一把将布袋装着铜钱递了过去,瞅着百来文钱的样子。
道长有些无奈的蹲下身子,细模细样的给牛犊子瞧起病来。
临行前没带走一枚铜钱。
月光照在道长身上,在地上拉着一条长长的影子。
“瞧不起谁呢,几枚铜钱就想让道爷出手,没个几十两请的动道爷我?”
“算你们运气好,这次算道爷免费帮你们一次。”
道爷看了看那月牙儿,莫名的想起个小姑娘,遇见那年才七八岁大呢。
“还没睡呢?”
陆远尴尬的笑了笑,将那泛着白光的剑从自己脖间挪了挪。
“掌柜的你这半夜三更的不睡觉,是有什么要紧事要办吗?”
雁将剑收回鞘,一脸疑惑的打量着陆远。
“确实,有一件比天地还大的事儿等我我去做。”
陆远郑重的点点头,也不管那人看不看得见。
陆远领着那人来到后院一个偏僻的角落,拿起了木棍,掏出了火折子。
木柴被烧了起来,杀人放火已经完成了后半部分。来到井边,井口在月光的照耀下隐隐泛着幽光。
“哐当~”一声。
木桶被扔了下去,捅搅拌着水,在深深的井中传来渗人的声响。
耳边时不时传来“呜呜~”的怪响,那是风吹过树梢的声音。
陆远将那带着脑浆白的物件,一瓣一瓣的撕扯着,扯的面目全非。脑浆白上还带着些僵尸绿。
一把带着血腥味的刀出现在陆远手中,陆远一刀一刀切着,将那脑浆白与僵尸绿分开。
将那一口泛着幽幽黑光的铁锅架在火上烤了烤,底部有些泛红,锅中冒气“滋滋”白烟。
待锅中的水汽完全蒸发之后,陆远朝锅中倒入那用动物身子熬制的尸油,带着一丝冷笑添了舔干裂的嘴唇。
“滋滋~”锅里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