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说道:“发泄出来果然好多了。”
虽然依旧看不出是否带着笑意,可陆远看着那带着笑意的眉眼,觉得那人笑了且很开心。
那人年轻时家境还算是富裕的,往上数上几代也可以毫不客气的说上一句。
“我祖上也是阔过的。”
五花马,千金裘。
马,是这人画的做多的,做为一个有追求的,自然是只希望自己只画马,可希望就是希望,那是没实现前的期翼。
只画一种是会饿死个人的,那人自然没有这么迂腐,不然也不能站在陆远面前诉苦。
种类很杂,什么白马黑马都画,画的都是些平常马匹。那人最想画的,是大宛马,也就是那汗血宝马。
大宛马,皮肤较薄,皮肤中血液的流动较为清晰可见,看着给人一种流血的错感,故而便又称作那汗血,宝马。
可马匹难见,汗血宝马便更加的难见。
平日里男子为了观察马匹,主动的以低廉的价钱找了个马房的活计干,一干便是一个来月。
好马是需要遛的,而遛马的的那一刻则是男子最高兴的时刻。
而那汗血宝马,男子也就小的时候见过那么一次。
那时他阿父骑在马匹上英姿飒爽,三十来岁的年纪,面色坚毅。好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身后跟着足足数百人。
可阿父不是将军,年长后的男子也知道自己阿父不是将军,身后跟着的也不是他的士兵,是他的同袍。
那是一支敢死队,送情报的敢死队,十死无生的那种。骑着大马的时刻是他们最后第二次的高光时刻。
最后一次是他们情报送到,战死的时刻。
陆远面带着敬佩拍拍那人的肩膀说道:“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们不怪我抢你们生意便好。”
“兄台,你这说的是哪里话,你这一个月才来那么一两次,何来抢生意这么一说法呢?”
“是吧,大家伙。”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