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盯着对方“你若真是行事端正,又何必引我上山,又同意我入门派。”
掌门嘴角微微上扬“这又是从何说起,是你自己要进门派,可没人逼你。”
“你既知道我的灵魂困在那里,还让庆婴他们去找什么灵石,你敢说你不是故意为之?”我站起身来,愤愤看着他。
“可要入门派可是你自己的意愿”
我良久无言,如他所说,我确是自愿来这里。
见我精神恍惚,掌门再懒得言语,一甩衣袖,径直走出。
许是封住我记忆的结印失了作用,我的记忆开始零零散散的拼接起来,终于想起来所有。
越琳瑶,我十几年前的名字,那时候我被师父就上山,师父原本不收弟子,却看我聪慧,天赋异禀,觉得我是可造之才,便收归门下。
我记得那时我练完剑总喜欢偷偷看师父,他样貌俊朗,风姿卓越,令我心生向往,我总喜欢学着各式各样的东西来引他注意。他却总是淡淡的,这样的苦恋终是无果,却也持续七年。
门派的小师妹说,月下一舞,如若花开,便可得心上人相守,这样的传言原本做不得数,可我却相信,我渴望着师父的爱,哪怕只是短短的回首,我也心甘情愿。
可这世间的舞如何才能找到最完美的那一支,我想到了鲛人,她们若获挚爱,便可修成人身,而与生俱来的那一舞足可以倾国倾城,精彩绝伦。
那晚我学会,邀约师父,我定定神,迎风起舞,不敢说与鲛人跳得一模一样,一舞下来却也算得是曼妙舞姿。
师父看完良久无言,眼里深如寒潭,我抬头看看旁边,周围的花依旧只是含苞待放,果然是传言,作不得数。
我失望走回,却被一个温热的怀抱拥住,他嘴里喃喃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我欣喜如狂,难以置信,生怕只是做梦,抓住他的衣袍,轻轻唤了声“师父,梅花开了”。
在往后,师父因为门派之争,身受重伤,无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