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
意式浓缩表面没什么油脂,喝起来酸味和苦味都很突出,宁负说:“豆子烘培过度,萃取也不够充分。”
方坤宇说:“行了,有的喝就不错了。”
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一只手按在宁负的肩头:“你很懂么?”
宁负仰头看见女孩,她穿着一件黑色女仆长裙,口红的颜色像血又像火,给人一种锋利的感觉,看起来很成熟。宁负说:“可以把粉磨得再细一点。”
女孩把托着拿铁喝卡布奇诺的餐盘放在桌上,高跟鞋的声音渐渐远去。
方坤宇说:“别招惹她,地下城有很多规矩你不知道。”
“说来听听?”
“反正别招惹这个女孩,黑白两道通吃的狠角儿。”
高跟鞋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女孩端来两杯意式浓缩:“尝尝。”同时,子弹上膛的声音在宁负后脑响起。
方坤宇一下子站起身来,摆着手说道:“赵姐,我朋友刚来地下城,不懂规矩。”
这个被方坤宇叫做赵姐的女孩转过身,用枪顶着宁负的下巴,说:“看来,还是个上面的大人物?”
宁负下巴被顶着,低不了头,说:“你这样让我怎么喝?”
女孩的领口春光乍泄,宁负索性闭上眼。
枪顶住了他的太阳穴,方坤宇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李锴愣在原地,他哪里在现实中见过这样的场面。
宁负用清水漱了口,拈起一杯仰着脖子一饮而尽,然后转头对赵姐说:“没尝出来。”
怒意爬上赵姐的额头,太阳穴上青筋暴起,宁负说:“开枪呀?这可不是玩具。”宁负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枪管,说:“这东西是用来杀人的,你拿枪对着我的脑袋,想必已经做好了杀死我的准备,那么,你有被我杀死的觉悟么?”
一声巨响,呛人的火药味混着烟尘弥漫在不大的咖啡厅中,宁负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赵姐的身后,露营刀的锋刃在女孩喉咙上划出一道血痕。
宁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