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宁负的拳向他的头部轰去。
那人被打得倒退几步,转动了一下脖颈,改为反手握刀,像宁负袭来。
宁负后仰躲避,依旧被一刀划破了呼吸器,脸颊一阵刺痛,血珠滴下。这个实验体的速度、力量和抗打击能力都十分可怕,似乎无懈可击。
加百列说:“皮肤是人体非常重要的器官,这样大规模的植入手术一定会让他的汗腺受损,影响体温调节和代谢功能。他的后腰有两个接口,应该是为了方便血液透析,外接脊柱也在承担皮肤的散热。但即便这样,依旧没办法阻止他的器官快速衰竭,所以他依旧是个失败的实验体。”
宁负弯腰又闪过一刀,趁机绕至实验体后背,绞住他的脖颈。宁负忽然感到胸口传来一阵剧痛,实验体背部的外接脊柱中藏着一个击发装置,一发子弹近距离打在宁负的防弹衣上。
宁负被震地喷出鲜血,已无再战之力。
实验体还没来得及转身,梅韵的刀已经来了。
梅韵以极快的速度又一次挥刀斩下,砍在之前的刀痕处,凯夫拉纤维并非坚不可摧,就算能接住一刀,那十刀呢?一百刀呢?
耳机里传出江依的声音:“宁负,交给梅韵。你保护好谭兴元和徐策,我上去看看。”
呼吸器下,梅韵面无表情,如果连一个实验体都无法杀死,自己又如何去报一刀之仇?他仿佛再一次回到了那个落雨的清晨,薄雾之中寒刃破出。
第三刀,笔直的线陡然上挑,实验体痛苦地捂住左眼,梅韵下一刀直刺而来,实验体双目失明。梅韵对着之前的刀痕,又重重劈下一刀,这一刀他用尽了全力,就像打高尔夫球一般。刀刃划破空气,发出一声清脆的爆响,梅韵的蓄力一刀很可能突破了音速。
凯夫拉纤维不堪重负,实验体腰间爆出鲜血,长刀的强度也到达极限,断成了碎片。
江依来到塔顶的最后一段阶梯,她忽然听见一阵轻微的响动,隐蔽出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