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朋友吗?”斐劳黛眼睛闪烁了一下,“希望你们永远是朋友,他挺可怜的,别看平时酷酷的,他小时候,可是个爱哭的孩子呢。替我好好照顾他。”
沐清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拉开门走了出去,在他看不见的背后,斐劳黛无声地笑了。
(二)
两人从商场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沐清河又问了两遍,见圣佑一直闭口不言就不再多问了,无奈的跟在圣佑的屁股后面继续向前走着。
再往前走就是沙托鲁十分著名的贫民窟了,在这个地方有两种东西十分出名,一个是地下拳场,另一个就是暗娼。进入到这里会发现一个十分有趣的现象,到了晚上,有很多房子里灯火通明,门口都会有打扮艳丽的女人倚在门框上,或吸着烟,或安静的发呆,直到有男人到来,拉着她们进入屋子,关门,熄灯。风吹着门外漂浮的垃圾袋,漫长的黑夜再无半点波澜。那扇破旧的木门极力的遮掩着那个路人皆知的秘密。
这里的妓女分为两种,一种是从小被家人遗弃的孤儿,一种是被贫穷的父母逼迫的可怜人,在这艰难的世界很不容易的长大,什么都不会的她们为了生存只能用肉体换取每天必需的面包,生意好的还会换一些劣质的葡萄酒和香烟,在辛辣的刺激下找些活下去的欲望。
暗娼不只有女人,这里的人从一出生似乎就带有某些原罪,女人偷生不易,男人也很艰难,男孩长到六七岁就要面临一个选择,长的俊秀的送去调教一番,做一个男妓;长相一般但有股冲动劲的送去拳场训练,做廉价的黑拳拳手,用鲜血博取那些有钱富豪的一笑。
他们经过一间亮着灯光的房子,一个女人摇曳着腰肢,嘴角带着微笑走了过来。
“两位帅哥,天这么黑了,不要赶路了,去我的家里休息吧。”
“不不不,我们有地方去了。”沐清河红着脸连连摆手。
“你过来。”圣佑对着女人招了招手,沐清河一愣,他生怕讨厌被人打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