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李克定深知陆宾为人,自小胆大包天,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
陆宛却是不信,问道:“你也别瞒我,我上次看你和我二哥较量,你的功力是胜过我二哥的,他都敢,你为什么不敢?”
“这不奇怪,我的水性没有你二哥好,所以他敢做的,我不敢做。。”李克定想起十一岁的时候,陆宾在这条河中游泳的事情。那一次,几个人比潜水,陆宾一口气潜出去有百米之遥。当时几个小伙伴全都以为陆宾被水卷走了,有人就要急着去陆家送信。直到陆宾露出头来,远远招呼大家,众人才知晓他安然无事,个个佩服不已。
“你做事情总是四平八稳的,没有一点冒险精神,就不能标新立异,多些贪心,鱼和熊掌兼得吗?”陆宛的话,已经超出了讨论的犯愁。
她似是在说笑,透出了对李克定的些微不满,或者陆宛是语带双关吧,李克定暗想,陆宛责怪我有了柳之思,就要和她退婚,却不想着两个都要。呵呵,陆宛,我哪里能那样贪心,再说就算我贪得无厌,柳之思又岂肯同意。
他虽然想的多了些,却无法断定陆宛的真实意图,只得应付说:“我本就是庸人一个,哪里敢贪心,敢标新立异了。别说是熊掌和鱼兼得,单单是熊掌,我都不敢奢望。”
“算了吧,我不跟你讲这些了。”陆宛止住了话题,沿着河岸往前走去。
李克定追了上来,二人一时沉默。
河岸边一排柳树长得正茂盛,柳条垂坠在空中,微风佛柳,来回晃动;在那浓密的枝叶间,也不晓得藏了多少 知了,蝉鸣声声,就如河水一般,绵绵不绝于耳。
李克定顺手拽了一根狗尾巴草,用手转动着,一边走,一边玩弄。
陆宛侧目见了,伸手把狗尾巴草夺了过去,而后仍在河水之中,顺着水流飘走,一边笑对李克定说:“你总爱沾花惹草,这毛病可不好,我不喜欢,你以后得改一改。”
“沾花惹草!我哪有?而且也不敢呐。”李克定从来没想过沾花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