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自小读过十年私塾,只是天资有限,读书不求甚解,所以并无多少学问。但女儿陈云讲的这些,他多年人生经验,可是有着自己的心得。女儿对他的行为不理解,也情有可原,毕竟女儿还年轻,不知人心险恶,不知人情冷暖。
为了教育女儿,陈老四说道:“云儿,你讲的固然有些道理。但是咱们生活在世上,如果都按照圣人教诲去做,那就只能饿肚皮了。圣人可以做圣人,因为他什么都不缺,你可知道孔子一年的俸禄是多少?我告诉你吧,足够几十人吃饱肚子。孔子周游列国,大部分时间都在卫国,拿着卫国的俸禄。另外他还有教学的收入,咱们哪里能够做到?倘若咱们总是周济贫穷,又得罪富贵之人,很快就会败家的。那个时候,就是去讨饭,还会被人嘲笑咱们不争气。”
“嗯。”陈云不想和父亲做口舌之争,装作听进了父亲的教诲,因为她现在最渴望的,就是李家赶紧过来人,她和父亲给人家解释清楚,好返回东诗经村去,治疗她的脚伤。
陈老四的心里也着急,深怕女儿伤重,俯下身来,查看女儿的伤势,可陈云穿着袜子,也瞧不出所以,便问道:“还疼吗?”
“不是很疼了。”陈云撒谎说,“爸,你别替我担心,就是崴了脚嘛,不会有大碍的。”
“你真是个懂事的孩子,虽然我知道崴脚不会有大碍,但那份疼痛却是难忍。我小时候淘气,崴过一次教,对此是深有体会的。”陈老四怜惜的望着女儿,暂时也无可奈何,只好讲些话,来转移女儿的注意力,希望借此让女儿好受一些。
他又想起了儿子陈子龙,便说道,“我有你和你哥哥,我这一辈子,也该知足了。你也知道了吧,你哥哥真是聪明绝顶,只用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挣够了钱,在北京买下一处院子,这可是光宗耀祖的大事,让我一想起来,就觉得骄傲无比。等将来,我一定要给你寻个好人家,寻个像你哥哥那样的然,让你一生衣食无忧,扬眉吐气。”
“哎呀,爸,你提这个干嘛。”陈云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