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定替柳之思答道:“你尽管去吧,找月华吃些酒菜,这里有我伺候,你放心就是。”
锦瑟笑道:“有你伺候,我才不放心呢。”
她话虽如此,却早转过身,往门口而去了。
柳之思看着李克定,用手在脸上羞他,李克定只当没有见到,也不接锦瑟的茬,起身挨在柳之思身侧,一面凑近,闻着柳之思的秀发,说道:“一去就是半天,可想死我了。”
“你老实坐着吧。”柳之思含笑嗔怪着,一面伸手来推李克定。
李克定趁机捉住了柳之思的手,看着她,坏笑道:“我今天可是大开了眼界呢!”
柳之思大概能猜出是什么事情,使劲儿抽出手来,在李克定的胳膊上一拧,怪责道:“你看见了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要再这样看我,我就要恼了,再不让你过来。”
“好,好,我错了。”李克定忙道歉,又嘟囔说,“你别怪我啦,我不过是讲了事实。”
柳之思便故意不睬他,只自己饮酒。
李克定就不再卖关子,把见到陆不危的事情对柳之思讲了,当然古洛真和陆不危之事,古洛真和陆宪之事,也没有隐瞒,都告诉了柳之思。
柳之思听得暗叹不止,难怪世界会乌七八糟,不论男人女人都在如此行事,又岂能不污浊?能出淤泥而不染的,又有几人?如今我和克定生于这人世之间,可千万别被他们影响了才好,否则即便我二人在一起,还有什么意味,这一生岂不白活了。想那陆宛,出身于豪门之家,原本一朵青莲,因为夹杂在陈子龙、陆不危等人的蝇营狗苟之间,弄的满鞋污泥,是她的时运不济吗,还是她的命不好呢?
当李克定讲到古洛真和陆不危行下苟且之事,柳之思打断他问道:“克定,古洛真本来不必非回陆家不可的,她执意回去,还和陆不危那样,难道只是为了要回他的那幅字吗?”
“我也在奇怪呢?”李克定说道,“看古洛真那样子,对陆家藏书楼中的东西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