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蚕被陈子龙楼咋怀中,遭受调笑,面现羞红之色,媚声道:“公子,春蚕本来就是伺候您的,是您的女人,您的奴仆,岂能不尽心尽力服侍于您。”
春蚕的话,讲的很熟练,就像经受过长期训练一般。她用讨好的眼神望着陈子龙,又时不时对欧阳强汉瞟上一眼,只是飘向欧阳强汉是眼神完全不同,充满着嘲讽和鄙夷。
欧阳强汉既恼怒又惊惧,陈子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怎敢如此张狂?简直视我为无物了。他气往上冲,手握着酒杯,想要发力,一口气却哪里还提得起来,心知功力已经失去,只剩暗暗叫苦不迭。
陆宛看厅中情形,已知变故就要发生,屏住呼吸,紧紧盯着外面,生怕错过一场好戏。
陈子龙的时机已经成熟,他举起酒杯,来回摇晃着,犹如戏弄孩童一般,对欧阳强汉说:“欧阳观主,你看我的手,这是怎么了,连个酒杯都拿不稳了!”
话讲到这里,陈子龙勃然变色,把酒杯往地上重重一摔,只听啪的一声,酒杯碎裂,声音分外刺耳。
欧阳强汉瞳孔放大,愣愣地看着陈子龙,猜不透他意欲何为。
门外小月亮听到了酒杯摔碎的声音,刚要推门进来,却被一人从背后拿住了。
小月亮回头一瞧,那人生得一道横眉,竟然是黄色的,心中害怕起来,声音颤抖,问道:“您是?”
那人并不回答,而是轻哼一声,命令小月亮道:“你这贱人,且滚得远远的,不叫你来时,却勿靠近。”
“是,是。”小月亮最怕招惹是非,看那人横眉怒目,吓的花容失色,恨不能有多远躲开多远,岂敢不答应。
那人抓着小月亮的手甫一松开,小月亮就三步并作两步,急惶惶奔进自己的房间,将房门关闭,再不敢出来 。
那人这才回头,向着身后的蒙面女子说:“陆二小姐,咱们进去。”
厅门被推开,二人跨步进来。
欧阳强汉一眼就认出了那位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