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竟然再肉脯上来回颤抖。
李克定心中震撼,暗叫一声不妙,我这是怎么了?醉了吗?应该不是,他醉过酒,在这方面有经验,现在的情形,绝不是因为醉酒所致,尽管他的酒量已经到了醉酒的边缘。
陆宛看着李克定的吃惊的样子,不禁笑道:“瞧你笨的,让我拿给你吧。”
陆宛轻轻伸出右臂,一只纤纤玉手,拿起一块肉脯来,不想却又掉落在了盘子之中。
陆宛大骇,她的酒量,远胜李克定,哪里就会醉成这样。
要说李克定有些醉酒,陆宛倒是不稀奇,可十余杯水酒,对陆宛来讲,不过小酌而已。
坏了!陆宛已知酒中藏有蹊跷,惶恐地说:“克定,咱们恐怕被人算计了。”
李克定脑中开始眩晕,但还保留着心头的一丝清醒。他知道陆宛所言不假,是谁要算计他们?难道是酒有问题,倘然如此,必是元辰子等人所为,但元辰子为何要害他和陆宛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呐。李克定暗自后悔,真不该相信元辰子,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他竟然被元辰子的貌似仁义忠厚给骗了。如今元辰子使用小人勾当,莫非是为了陆宛不成?
李克定如此想着,却不敢讲出口来。
陆宛也想到了这一层,她开始害怕起来。
李克定便安慰她说:“你不必担心,不论酒中下的什么毒,都奈何不了我,我自有办法解脱。”
陆宛也不知李克定的功力到底有多深,从他能战胜陆宾来看,当已经深不可测,也就真的以为李克定能够自行解毒。
“好吧,还是你厉害。”
陆宛讲完这话,头脑也开始眩晕,她知道这不是酒力,而是药力在起作用。“克定,你快些运功吧,我怕再拖下去,一会咱们睡过去,就麻烦了。”
李克定何尝不想运功,他方才已经三次运起五行功法,可惜总是心意分散,无法施为。
“陆宛,你不用着急,我要运功的话,就是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