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早已有了办法,“他们会用报纸,你也应当会用啊。他们有他们的角度,你也可以有你的角度。如此一来,不办成铁案,谁都休想交代过去。”
“对,对。”李克定兴致高昂了起来,“等我写一篇,明日也见见报。”
柳之思摆着手说:“文章可以写,但见报不急。你要让一种舆论先漫天飞起来,飞的高而又高,不能再高了,自然会下降。那个时候,你提出不同观点,一则人们容易接受,二则人们熟知案情,思路也不会混乱。”
“你不愧是大主编啊,真能把握读者的心理。”李克定赞许地看着柳之思。
“快去写文章吧。”柳之思说完,就要起身出去,“我还要到学校一趟,法律科有个考试,等考完了,我再找你。”
“我跟你一块儿去,你考你的试,我写我的文章,咱们两不耽误。”
“那走吧。”柳之思说完,和李克定走出柳家,往明仁大学而来。
夏日的清晨是凉爽的,二人慢慢行走,鸟儿叽喳的天籁之音,传入耳中,心情很是舒畅。
二人听着鸟鸣声声,正自前行,忽而一阵呼噜声响起。举目望去,在前面的墙角处,躺着一人,乱糟糟的长发,肥肥的肚子,一身邋遢。
“是华盖先生。”李克定说道。
“嘘。”柳之思向他使个眼色,轻声说,“别理华盖。”
每次华盖出现,总是先惹起注意。柳之思偏要不理会华盖,看看他到底有什么反应。
李克定会意,柳之思还哼唱起来,她就是要气气华盖,因为华盖经常唱着曲出现嘛。
“朝回日日典春衣,每日江头尽醉归。酒债寻常行处有,人生七十古来稀。。。”
正当她唱到此处,已经到在华盖身前,二人也不理会,径直前行。
忽的,华盖伸出一条腿来,似要绊住二人。
李克定何等身手,揽着柳之思的细腰,轻轻迈步,早已跨了过去。
华盖的呼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