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李克定也在盯着她,想起李克定逼问她的事情来,遂吓得六神无主,一时不知说什么是好,只张大了嘴巴,愣在那里。
典理不再注重礼节,也不想再注重什么礼节,这是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不注重礼节才是正常的表现。
听他厉声问道:“路瑶,你害死了我的父亲母亲,这件事情,在咸湖的时候,你是怎么招认的,如今当着众人,还不从实讲来?”
路瑶再也隐瞒不住,只好硬着头皮,带着十二分的委屈说道:“这件事情,原也怪不得我,我有苦衷,也是迫不得已,才做出这样的事来。”
陆宗想坐实路瑶犯罪的事实,如此才对二姨太有利,对陆家有利。为了缓解路瑶的紧张情绪,让她把实情详细讲出,陆宗貌似公正,半是安慰地问道:“路瑶,你不要紧张,慢慢讲来。”
路瑶这才长出一口气,稳定了一下紧张的情绪,开始讲道:“都怪我命苦,家中遭逢劫难,这才进入了典家。可自从我过来以后,三姨太就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我知道她早晚是要除掉我的。与其任人宰割,我不如先下手为强,所以在迫不得已之下,才开始谋划首先除掉三姨太。”
“你休要隐瞒!”典理斥责道,“路瑶,明明是二爷中毒在先,三姨太中毒在后,你快捡重要的讲来,你是如何加害二爷的,毒从何处而来?”
路瑶被典理呵斥,承认如此重罪,内心也怕的要命,不免又紧张起来,哆喏着嘴唇,开始泪眼婆娑,似哭诉一般,呜呜咽咽地说:“陆局长,您听我讲,这件事情,都怪那个何三里,是他给我的毒药。他几次三番地怂恿我,一定要让典家的人都死去,说如果这样,我便可以独占典家的财产。”
路瑶讲着话,一双眼睛,透着无助,盯着陆宗,她想寻求帮助。为今之计,在场众人,只有陆宗还有希望帮助她。她向来善于游走在男人之间,尽管她不知道陆宗定然陆不危有关联,还是在习惯的驱使之下,希望能够得到陆宗的青睐,从而得到他的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