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唐贞前段时间去北京,柳之思毅然住进李家,外面的人肯定没少议论。
不过,在柳之思看来,只要有唐贞在,这些都不是算个事儿。何况她的行为无有不妥,时间长了,正邪自然分明,大家也就不再议论,于是说:“我去河间看阿姨,有什么可怕的?而且以后无论如何,我都会和克定在一起,就算有人爱讲闲话,那就让他们去讲呗,我又何须顾虑他们。”
铃木二郎赞道:“好样的!人生在世,自己无愧于心,管那么多干嘛?只要是正确的,咱们想见谁就去见,想做什么就去做,才能活的快意。”
李克定见铃木二郎已经二十余岁,暗自琢磨,此人相貌堂堂,功力高强,难道没有钟情之人吗?便问道:“二郎,不知你最想见的人是谁呢?”
“我最想见的人?我也不知道。”二郎看看柳之思和梅子,忽而又说道,“即便不如明仁四艳,也不能差太多,否则,我可看不上。”
梅子便笑他说:“我看小泽家的小姐,对你就很倾心,可惜你不为所动,就等着家里给你安排吧。”
“你又笑我,我才不等家里安排呢?”铃木二郎豪情满怀地说,“大丈夫当持刀纵横天下,怎么会受制于婚姻,如果不是能和我晚上一起看星星,灯下聊聊天的人,不论谁的安排,我都不会接受。”
铃木二郎性格刚毅而果断,不似李克定总是瞻前顾后,柳之思暗自希望,克定能够尽快成熟起来,若能如此,我们的事情就会简单的多。他这个人,太顾及别人,因此苦了自己,也带累了我。
四个年轻人,一边饮酒,一边畅谈,话语投机,时间过的飞快。
巨舰时刻不停,往北开去。行船的好处就在于,机器转动,和人走路不同,机器不需要休息,而人走路必须走走停停。
咸湖上的时间和绿岛上不同,水上的一天,只相当于北京的一分钟,而岛上的一天,则相当于北京的一个小时。
两者相差近乎六十倍,所以在咸湖中行船一昼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