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因为此事关系到陆宛,我不想让之思误会,等明天问问她再定吧。”
“如此也好,柳之思要是为此事吃醋,你也不好交代。”克静笑道,“我还没见过她吃醋是样子呢,估计发起狠来,能把你咬得遍体鳞伤。”
克定想起柳之思故意不理他,还胡搅蛮缠的事情,也笑道:“之思吃醋的时候,可厉害呢。我又说不过她,被她弄的一点脾气没有,只能低声下气,百般讨好。”
克静笑得花枝招展,她说道:“李家的男人不都这样嘛,这是祖宗遗风,你又岂能例外?”
克定从不敢对祖宗不敬,但妹妹克静不同,经常口出不逊。他瞧着克静,既怜爱又无奈地说:“瞧你骄纵的,都是大人把你惯坏了,又开始评说祖宗。”
克静却不以为然,她不认为讲这些,就是对祖宗或长辈的不敬,问克定道:“我讲的都是事实,你只说对不对吧?”
克定便承认道:“对,对。从小到大,你什么时候错过,总是对的。”
克静自豪的一笑,心里甜甜的。
兄妹二人说着话,很快到在家中,时间不早,各自回房,洗漱休息。
次日放学之后,李克定和柳之思商量,要先去典家瞧瞧,等天色大黑之时,再去探探殷皎皎的底细。
柳之思没有异议,她也想早日解开当年唐淑失踪之谜,又担心殷皎皎遭了典家三姨太的算计,这些事情,搅在一处,一时错综复杂,若要查访,难免会有危险,便嘱咐李克定一定要多加小心。
李克定为了不出意外,和柳之思告辞后,先回家取了宝剑,之后奔典家而来。
刚刚进入典家大门,就传来女子的喊叫:‘救命啊,救命!’,听声音是在西面的跨院儿之中,随即人声喧哗,隐约夹杂着女子的哭泣。
李克定顾不得礼节,急忙闪身,向西跨院儿那边而去。
他到在近前,飞身上房,向下偷眼观望:四姨太坐在院子中的石凳上,不住地哭哭啼啼,二姨太带